陈来,1952年生于北京,祖籍浙江温州,清华大学学术委员会副主任,清华大学文科资深教授,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院长,清华大学教授。清华大学哲学系.主要社会职务:全国政协委员、中央文史馆馆员、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委员、教育部社会科学委员会委员教育、全国中国哲学史学会会长、国际儒学联合会副主席、中国孔子基金会理事长、中国朱熹学会会长、冯友兰研究会会长等。是中国哲学史,主要研究方向是儒家哲学、宋元明清以及现代儒家哲学。
摘要:随着“性性”理论的确立,“气”概念成为朱子晚年讨论悬而未决问题的一个要素。本文从黄潜论述性时所引用的朱熹的“气无所谓”思想入手,梳理分析明清朱熹和朝鲜邢理学的对此问题的看法。对于朱熹学中提到的“微法”,如果从本质上理解,就可以称为朱行派;如果从内心上理解,那就是朱心派。在主要自然流派中,可分为“天地之性”主要理论和“性情本质”主要理论。竹心派又可细分为“不衰在中”说和“不衰不在中”说。通过这些不同的理解可以看出,有些问题虽然朱子本人讨论较少,但却成为后世朱子学者的重要讨论。正是对这些问题的讨论,在朱熹的研究中形成了不同的观点或派别。这个过程也让朱熹哲学体系中的各种逻辑可能性逐渐得到发展。
关键词:已发布但尚未发布;气无所谓;气质的本质;天地之性
一
由于早年李东的影响和李东去世后湖湘学派的影响,朱子在千岛时期集中思考“未开发之前的开发”问题。千道五年,他终于决定以宜川思想为基础。基本信息已经公布,但尚未说明。但朱子对这一时期已发气和未发气的思考中,并没有讨论“气”对已发气和未发气的影响。
但由于“性性”概念的确立,到了朱子晚年,“气”的概念成为讨论“味法”时的一个要素。南宋真德秀《西山读书记》卷二《性性》篇,第一篇《张子曰:形而后有性性,善逆则天地性也。故性情之性,君子有非人性”,又附有“龟山杨说”、“朱子说”等几项。 (真德秀,第45页)最后还有朱子高帝弟子黄谦(勉斋)关于自然的问答文,引用了朱子晚年的一个观点。这段文字是:
绵斋黄曰:“孟子既言性善,荀卿言性恶,扬雄曰善恶杂,汉文公曰性三品,横曲獐子分性之性。”地)和性情之性,于是诸子之论开始定论,性善者为天地之性,其余为性情之性。说性先于形,所以天地之性就是出生前的天地之性,也流行这样的说法,所以认为自然有极其有限的起源,万物皆有。一源于此,可称命而不可称性。自然又说“形而生”,但又怀疑天地之性指的是命运。如果命运是好的,又怎么能预测人性的后果呢? “张,这不是程氏之说的意思。从其原理上讲,它不是掺有性气的,而是天地赋予万物的本性,蕴含在性气之中。所以,他的话是:”则天地之性存在。是指天地之性不离性情,以天地为表现,专指其清净至善, ”曰:“气偏,则受之理偏于义;气偏,则受之理偏于正。金气强则金气弱,所以仁往往多而义往往少。金气强则气弱。木弱,所以义往往多,而仁往往少,这样的话,性情就有好坏之分。” ”:“既然说性情有善恶,它就不再具有天地之性了,紫思子为何还没有出现呢?他说:“本性固然杂有性情,但尚未显露。又,心清,物欲不生,则气虽偏,理也正;虽气虽弱,理则明,气虽弱,则无胜败。理从之,或理动而气执之,所以圆理听从气之指挥,善恶据之而定,在此之前,天地之性纯正而圆满。《好学论》曰:“人生而宁静,是自然之性”。自然就在那里。”那么,理就有一种固有的宁静感,而宁静是它的本质,而运动则有一切变化无差别。愚味大师曰:“气未释放前,气无为,故有善无恶。” (真德秀,第二章,第46-47页)
根据这份材料,黄潜从张载提出的天地之性、性情之性的本质出发,用朱熹的思想阐释了张载的各种自然观。针对“性情本质”概念提出后,“天地之性”和“未成之态”不应再存在的问题,黄潜提出,在未成之态之前,天地本来清净圆满,这是未开化的状态。并引用了《记》和二成的说法作为证明。这是根据释放前的天地性质,来确认释放前是静止的。对于这次讨论,他专门请教了朱子,朱子的回答是“未发展之前,有善无恶”。这个答案否定了用气质的本质来否定未发展状态的观点。特别是朱子解释为什么未发时有善无恶,是因为未发时“气未曾用”,即气尚未发挥作用。这也意味着“未释放”一定是能量未使用的状态,而“已释放”则是能量已使用的状态。这样,气的运用与否就可以成为判断气是否释放的基本因素。整个讨论应该就是朱黄对话的原始语境。
这段对话,特别是朱熹的回复,对后来的朱熹学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为了方便研究,我把这段文字命名为《礼记·乐记》。
《勉斋论性说》 《朱子文集》中未见朱熹对黄潜论自然的答复,黄潜文集中也未见。但到了宋、元、明、清时期,在朱熹的文献中已广泛见到,如《朱子语类》 《性理群书》等。当今人们常见的《近思录集解》,也是依附于黄潜的。整篇文章“形有性性,善则天地性也。故性性,君子有佛性”。段落文字:
曰:“性性既有善恶,则不再有天地之性。子之思想,尚在未开世间,何故?”他说:“本性固然与性情相杂,但尚未可知。法亦谓心清而无欲,则气虽偏而理正;虽气虽昏,理则明;气虽弱,理不动,则气动而理,或理动而气执,故圆理也。听从气的指挥,善恶是由它来判断的,在此之前,天地的本质是纯善,所谓仲,就是子思所认为的。生有宁静,此乃自然之性。”成子曰:“真而宁静,其五性不发达。”则理有宁静之感,宁静为其本质。气师曰:“气未而无为,故有善而无恶。”(黄宗羲第694章-695页)
《宋元学案》与甄德秀描述的朱黄问答一致。张载的原话是关于气质本质的讨论,而黄谦的文字也是与气质本质相关的讨论,所以《记》的编辑也将其附在张载的讨论中。《宋元学案》的编辑黄潜的文字很可能是抄自甄德秀的书。当然,自从明代第《宋元学案》卷第5卷记载了这个问答之后,它的流行就更加广泛了。《宋元学案》 也可以取自《性理大全》。
元代刘印《学案》:
黄潜问道:“性情既然是杂杂的,那它发展之前又是怎样的呢?”他说:“气未发展之前,无为,故有善而无恶。” (柳隐,第291页)
刘隐对朱子对黄谦言论的答复的记述与《真德修书》所载内容一致,但他省略了黄谦未发表的一大段讨论,而直接将问题与朱熹的答复联系起来。根据柳隐的记载,黄潜的问题是,如果性受到性情的影响,那么在它发展之前,它还会有善吗?朱子回答说,气不释放就好,因为此时气不发挥作用。这样,气(以及气质的本质)对“意外状态”是否有影响就成为本次对话的核心问题。显然,刘因录制的是简化版,但确实凸显了问题。换句话说,这个问题是,在确认了人性有气质之后,人还有什么可以发展的地方吗?或者说它在什么意义上承认它尚未被发现?是不是纯善无恶呢?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气在不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不会影响心脏,但是这个时候气对性有没有影响呢?气质的本质在心形成之前对它有影响吗?
根据我们以往对朱熹哲学的研究,朱子所说的显与未显有两层含义,一是性情的显与未显,二是未表之心与已表之心。 (见陈来,2010,第209页)因此,在朱熹思想中,“未开发状态”可以有两种含义。一是指本性(即命运的本性),二是指未开发的心。朱晃的问答里显然有一个问题。朱子这里讲的,在发展之前(和之中),是指心还是指性呢?朱子讲的问题是“气对性的影响”或者“气对心的影响”。据甄德秀记载,黄潜的性学说源于性性学说,所以他发表之前所说的应该是指性学;但黄潜一开始所说的“未解之前,‘此心清净’也应指未生之心。因此,面对这个问题,朱熹的哲学处理不能单一。黄潜所描述的解决办法是:他不仅承认性情对性的影响,从而确认了性性的概念,同时他认为心不发泄,不受气的影响;而且还处于未释放的过程中,因为气未释放的时候,还没有影响到心的运作,从身体机能的角度来说,“气不为物”应该是有问题的。性的本质是属于“体”的问题,而心属于“用”的问题(无论心主性的方式如何),所以“气不为物所用”。 ”应指心,表示气不正,受心影响的内在状态。因为性情本质这个概念本身就印证了气对性的先天影响,不可能是“气不用”。而且,从性善论的角度来看,性的本质性善与气的用与不用无关。因此,生气应该针对未表达的心。
历史上,大多数学者仍然把朱熹与黄潜的讨论视为性善论的讨论,而把朱子“气不为物”的说法仅仅视为对性善论的辩护。正如明代丘浚认为:
气未释放前,无为,故有善无恶。凡是有善良本性的人,都可以称为尧、舜,也必须称为尧、舜,所以我们可以检验善良的真实性。 (邱俊,第45页)
《性理大全》,虽然没有说是朱熹给黄千羽的回信,但毫无疑问是出自黄千羽之手。 “有善无恶”这句话后面的一段话,大概就是朱子对黄潜问题的无声回答。小编将其与朱子的另一句关于善良的句子并列在一起。这句话最初出现在第《四书集义精要》卷第55卷中。之所以这样排比,应该是因为朱黄的问答是关于人性善而不恶的原因,这与孟子的性善思想是一致的。所以有两种解释:朱熹的回答被认为是对天地本质的肯定看法,我们称之为天地学本质。如果我们不同意朱熹的观点,强调不发达的性是性情之性,不完全善,我们就称之为性情学派。
二
事实上,黄潜所记录的这个问答,在理学史上引起了很大的讨论。据明代学者张九韶《朱子学的》记载:
双峰饶曰:“朱子常对绵斋曰:‘喜怒哀乐未生,气无用。’此时恶沉于下,善的本性显露出来,如水清静,则清底在上。浊底在底,清底先出,浊底后出,底多,底多,清多者,气质之美。” (张九韶,第824页)
饶禄是南宋末年黄潜的学生,理所当然地接起这个讨论。在他看来,当七情未生、气未起效时,此时并不是没有恶,而是恶沉在心底,只有善暴露在外。当心与外物接触时,就会生起性欲,善念就会流出,恶念也会流出。 “邪沉于下”这句话的合理解释应该是邪沉于心以下,所以这应该是指性情之性(因为天地之性无邪)。邪恶的思想是由脾气造成的。恶性本在心下。当人心与事物相联系时,气质的作用就会产生邪念。然而,这种恶在心论,认为未生之恶有其根源,与性情本质论并不矛盾,但与朱子对黄潜“有性论”的回答是不一致的。没有邪恶在它发展之前。这可以说属于气质性派。
明代朱子学者胡举人在《朱子语类》中说:
黄绵斋曰:“性虽杂性,尚未生起,此心清净,无物欲,气虽偏,理自正。”这是为了在子的想法出现之前解释它。他还引用了朱子的“怒气未泄之前,不必做什么”作为证据,这可能是错误的。偏于浊的人,在发展之前就已经失去了浊,所以不能和谐。 (胡举人,第77页)
据胡举人了解,在朱黄的对话中,黄潜的观点是,性虽杂性,但未发达时,心神清明,不生物欲,气不影响理,也就是说,气不影响未开发的状态。不过,胡举人并不同意黄谦的观点,也不同意黄谦用朱子的话来支持自己的说法。同时他也明白,黄潜的注意力集中在心念释放之前,而不是性。胡举人认为,不能说任何人任何时候未开发的心都是中性的。不善人在安静时的意识状态虽然没有觉醒,但已经是混乱和堵塞了。所以,他的心不但不中立,而且还准确。是有偏见的。也就是说,坏人的气虽然在释放之前没有任何用途,但已经被蒙蔽、封锁,根本打不着。 (见陈来,2011,第260页)这种不开发或不注重未开发心的理论,也可以归结为人性理论中的气质学派。他提到的李期、郑征的理论在心论的分析中也起到了深化后续讨论的作用。
上一节引用了刘寅重述的《理学类编》的简化版本。后来也经常出现类似的简化版本。清代陈航《居业录》:
在此之前,天地之性是清净无缺的,这就是子认为的中性。毓昌以为自己是气的主人,回答说:“气未释放之前,气无为,故有善无恶。”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说法。 (陈航,第98页)
这里记录的黄潜话,省略了《勉斋论性说》和二程的引文,直接将黄潜理论未发表的句子与朱熹的答复联系起来。
顾九溪《近思录补注》:
气质本质上有善有恶。然而,在愤怒释放之前,却没有任何作用。这是纯粹的善,而不是恶。这个人想着所谓的中立。 (顾九兮,第288页)
青雄瓷录《礼记》:
怒气未发泄之前,没有任何作用,所以有善无恶。二成提出了孟子性善的宗旨,朱子用二成的话,提出了孟子性善的宗旨。这件事可以说是结束了。数百年后,仍有人以无善无恶的说法迷惑世人,诽谤先贤。这不是很可笑吗? (熊慈录,第159页)
这也是把朱子给黄潜的回信解释为二程性善思想的发展,用来反对王学无善无恶之说。
清营局迁《经济类考约编》:
未释放前愤怒无事可做,不理智无事可做?在释放之前,它只是一个完整的气,也是一个统一的原理。如果以未发气为理由,以已发气为理由,那就达不到目的了。 (应居谦,第610页)
这种说法并不像上面提到的大多数朱子学者只是引用朱子来回答黄千羽,而是提出了疑问。他认为,如果“气”在释放之前没有作用,那么“理”在释放之前也应该没有作用。这实质上否定了朱熹关于“气”的合理性在于表达情感的观点。因此,他也反对“未表为理,已表为气”的观点。这句话虽然不是直接出自朱子之言,但无疑属于朱子的学术原则。他主张未发之气与已发之气是一体的,反对以理与气来区分未发之气与已发之气。这种思想导致了理气合一的理论。
庆王府《下学堂劄记》:
天赋是感悟的运动,所谓生命,就叫本质。哪里有天赋,哪里就有天赋。自然是统帅,天赋是他的追随者。这就是大自然所拥有的。自然的本质是纯理性的,气无所谓。只有当自然发展成为情感时,我们才能实际地实践它。 (王福,第215页)
在理性(情感)转化为情感的过程中,如果愤怒没有用完,事情就会顺利进行。这就涉及到了朝鲜王朝讨论度很高的发型和愤怒问题。事实上,黄潜的自然论已经提到了齐动力、李隋、齐朝的问题,所以朝鲜王朝的齐法论也会与黄潜的论述有关。
当然,坚持朱熹答黄千羽思想的学者,仍然采取正统朱熹学者的立场。比如张伯兴在《性理大中》中说道:
朱子曰:“气未泄而无为,故有善无恶。”喜、怒、哀、乐,都是情绪,在未释放之前,就是性。性善无恶,之所以善无恶,是因为气不伤耳。有气则无善恶之分。 (张伯兴,第216页)
张伯行遵循朱熹的思想,明确认为性在未成之前,性有善无恶。本来,从孟子的角度来看,应该说性善与气无关,与气有关的应该是心。但自从宋代出现性情本质的思想后,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如果性情本质也是性,性有善恶,那么是否可以说存在未开发的性呢?那指的是本质气质吗?发展之前是不是善恶不分呢?气质的星牌肯定了这一点。
北宋以前,如果说天地之性是孟子的良性的话,那么未开发的状态就是自然的良性。既然气质本质的概念被提出,那无名点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是否也专指天地本质,成为一个需要分析的问题。遗憾的是,朱子本人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我们在《理学逢源》中已经指出,按照朱熹哲学“性生于情,情根源于性”的理论,如果具体来看,即四德对应于四端,这是有道理的。然而,人总是有不好的情绪和想法。这些情绪是否也是源于本性呢?如果这些情绪也是由四德本质造成的,那么善性就会变成不善情绪,身体和功能就会不一致。这显然是一个很大的矛盾。解决矛盾的一种方法是对人性所产生的情感进行狭隘的认识,即认为《濂洛关闽书》中讨论的喜、怒、哀、乐实际上只是四种情绪。结束了,并不意味着所有七种情感都是人性的结果。第二条出路,是将四端七情分为理气本源。朱熹曾云:“四端为礼之本,七情为气之本”(李景德编,第1297页)。第三条出路是,如果把情从广义上理解为一切情,那么未开发的本性就不能是仁、义、礼、智的本性,而应该是性情的本性。因为朱熹哲学中的气质本质,既体现了理性的功能,又体现了气的功能。气质的本质有善有恶。由此看来,形体与功能可以一致,但这是朱熹从未说过的。《朱子哲学研究》 有句话说“喜怒哀乐,在未发生之前就已经完成了,所谓的性情也包含在其中。至于喜怒哀乐,只是情绪而已” (同上,第64页),似乎是这样的意思。 (见陈来,2010,第245-247页)正如本节前面提到的,朱熹没有明确表述的内容在后来的朱熹研究中得到了讨论,这进一步扩大了未发表的讨论。
三
黄潜引用朱子的话:“气未释放之前,无需做什么”。但在随后的讨论中,往往表述为“气未释放前,无需做任何事情”。古人引用前人的观点,本质上并不严格。不过,这两种表达方式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但无论使用哪种表述,具体的理解和解释仍然可以不同,学者们阐述的视角也可以不同。例如,从本质上认识“不发达”,就是竹行派;从内心认识“不发达”,就是竹心派。诸心门派之中,有的人认为未发布前就爆款,也有人认为未发布前就爆款。从本质的角度来看,我们理解不衰的本质可以分为两部分。不衰之性是指天地之性,即天地之性。不衰之性,指的是性情之性,即性情之性。性情自然派常认为未发展不在中,而天地自然派则常认为未发展为中。对于朱熹以后的学者来说,理解这个问题的难点在于,他们的观点都可以根据朱熹的引述来解释。
这里我们整理一下关于“浪费精力”的讨论。我们先看看《中庸章句》中的两种材质:
惠安成氏道:“气在未发育之前,还没有被利用过。心的本质,不是等到正了才正的。如果发育在中间,那么心的功能就被削弱了。”总是正的,不待正气才正,有未正的气,就能正正身心。”但如果没有正确发送出去,又怎么可能是正确的呢?如果发出得不好,那就是错误的,必须予以纠正。”(胡光,第86页)
这就是说,未发达之前,是心之体,发达之后,是心之功用。在它发生之前,身心都是正直、平静的,所以不需要费力去正念。他把“气不用”解释为“心身静而不怒”。这种观点并不是说未开发是性,而是说未开发是心性之前,它仍然属于竹心派,认为未开发是中论。《语类》 还包含:
五斋成曰:“人生而静,其气不为物所用。人与道并无差别,只是称心而已。物动时,唯有人心不同。”而道心,一切都是一样的“需要时间和努力”(同上,第868页)。
这里的“人生安静,气不为物”指的是心,即尚未生起的心。认为此时的心已无人心、道、心之分。这一观点也是主心学派的理解和运用。
明代薛玄曰:
无极、太极,气并没有用来做任何事,所以纯善无恶。动生阳,静生阴,则善恶有别。 (薛轩,1986a,第570页)
薛玄这里讨论的是太极阴阳的问题,而不是发与不发的问题。但他的论述表明,当时的朱熹学者已将“气不用”作为理学的固有词汇,并运用在各种场合。可见朱子回答了黄潜的问题“朱熹学中语言的熟悉程度”。
薛轩补充道:
心静则气不用,心正则性善。心主情志运行,气则为之所用。心正则情亦正。心不正,情也不正。 (薛轩,1986b,第802页)
薛玄以性静、情动为基本观点,主张分析心性为心与心情的统一,进而将心的统一描述为心静则心静,心动则心动。则主张性静则气无所用,则心正性善;性静则气不为物,则心正性善;性静则气不为物,则心正性善;性静则气不为物,则心正性善;性静则气不为物,则心正性善;情志激动则气耗,心正则情志也正。瞧他说的,性静而不用气,心就正,就不会失正。情动了,气用了,心可能正,也可能不正;心可能正,也可能不正。心正则情志正,心不正则情志不正。这种观点不管气用与不用,心的主宰作用是主导的,重点还是落在心上。初心正说也属于意念派。
明代韦啸所著《四书大全》:
或曰:“人生安静,气不为物,性清纯;为物所动,气为物所用,故情有善有恶”。 ”。他说:“如此,身与用有二理。性善,情也。静时,性与气相合,先藏不善之根,亦善也。”当你在动的时候,你的情绪在不善的萌芽出现之前就已经被物欲所污染了。静修,消除不善的根源,只有当你思惟不善的根源时,你才能认识到不善的萌芽,它就可以了。经过长时间的修炼,精华完全好,使用完全无害。” (韦晓,第796 页)
《或说》认为,所谓“气未曾为物而用”、“人生而静”,是指其性,性为上; “气已为物”是指心感受事物而激活情志,情志有善恶之分。这种说法预设了气质和身体之间的关系。卫骁认为,如果性情是好的而情志是坏的,这种观点的意义和应用是不一致的。意思是如果情志不好,本性一定有不好的根源。这个恶的根源就是气对大自然的影响。混合物;只有经过长期的动静积累,才能排除气、性情的杂乱,性情才能完全善,所用的情志才能完全无恶。这种观点与饶鲁的“恶沉于下”的说法相近,但用“根”的概念来表达问题更明确,属于性情派。
清李光地《四书大全》:
人之性故为人,天性故为天性。性与理同为一,故其所出处,清净圆满,不杂不杂。当它沉默无知时,气就没有任何用处。俗话说“人生安静,天性之静”。怎么会不好呢?但是,如果不遵守规则,就会有邪恶。善是自性,恶是后来的。故曰“所谓恶,本不为恶,过足而为恶”。 (李光地,第277页)
李光地还认为,作为人性之源,气不用时,人性自然平静,是善而不是恶。邪恶只有在开始之后才会出现,但没有节制。所以,善是自然的,恶是后来的。这就是说,未开发的本性本质上是善的,只有开发的本性才是恶的,而恶的本质是过度或不足。这属于天地自然宗。
四
清初朱子学者陆隆启《庄渠遗书》:
”朱子曰:“心未解脱,如观虚空平衡,无所谓对错。他还说道:“气未释放之前,无需做任何事情。”如果与此不同,为什么?”他说:“朱子所说的,本无病。没有病的人,只怕病发时表现出来;病根若有隐,不到病发时,就不会不偏不倚。” ” (卢龙奇,2002,第518页)
这是把朱子在《榕村语录》中对物未受时心体的讨论视为心未,并与朱黄在回答中的“未”论相对照。这里说的是“病若有本”,未病则非病,与王阳明的思想是一致的。 (见陈来,2009,第80页)也与上述饶禄的理论较为接近。
清网书《三鱼堂日记》:
因此,当没有感觉到时,气就无所谓,身体就空而平衡,极其安静和虚空。即使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没有什么得失可讨论。当一个人感受到事物并能够将其表达在心里时,即使只是一瞬间或一件微小的事情,仍然违反了自然规律。这就是如何理解空平衡、流而不滞、正明的作用。为什么不应该是正确的呢? (王舒,第174页)
这里我们也以《大学或问》中坚空平衡的心身作为感受未释放时的本心,把它当作一种闲散的状态。人们相信,未开发的心没有善恶,没有得失。
如上所示,朱黄问答也与朱子在《大学困学录》中对心身的描述有关。《大学或问》 说道:
人的心清空,如明镜之空,如天平之天平。他认为自己是自己整个身体的主人,保持着自己真身的本性。随其情喜恶,俯视其美,因物而形。它的使用也是必不可少的。因此,当它没有感觉时,它就是空的、静止的。所谓虚体平衡,鬼神虽未必能见,却无得失可论;当它感知事物时,所有有反应的东西都在中间。桀,则用来辨空平衡,流动不滞,正正光明。故此为天下大道。为什么不应该是直立的呢?然而,当某事到来时,却没有注意到。既然未必能应之,而必与之相随,则喜怒忧惧必定受到影响,此心的运用就不会正确。耳朵。 (胡光,第85-86页)
因为本次讨论主要集中在《大学或问》的认识论表达上,所以只讲了“虚明”,没有提到“善恶”。虽然没有提到善恶,但通过对比朱子对黄千羽的回复,我们可以理解他的观念。由此看来,“未觉之时,空寂,所谓鉴空平衡之身”,“及觉事物之时,相应者,皆在中段”。 ”,可见所谓“无感之时”,即朱子回答说,黄潜所说的“未发”、“发感”,当然是指已发了。可见,这里确实讲的是未放之前的情况问题,所以朱子在《大学或问》中说,心未放时,身心都是空寂的,就像观察一样。空虚与平衡。这虽然是基于知论的讨论,但却与朱子回答黄潜的“发展之前,有善无恶”是等价的。只是这里没有提及齐国对威法的影响。朱子这里所说的无感体,是指心的本性,而不是心的本性。他强调,不表达的内心就没有得失。这是谈论主心的一种方式。
朱熹在《大学》讨论修改本段《大学或问》时说:
人心清明如幻,自以为是一身之主,固其本性。而喜、怒、哀、恐,可以根据感受来反应,也是缺一不可的。然而我们要知道,真意的真诚是没有任何私心的联系的。然后,当感受不到所缘时,心身就会寂静不动,如镜子的空性,如天平的平衡;一旦感受到物体,美就会根据物体而起伏。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就是他们自己,而我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的。此心的身体机能始终正确,才能成为全身的主宰。 (《答黄子耕》 第22 卷,第2379 页)
可见,朱子纯熙在修订《大学或问》中强调,虽然未发达心的空间意识和平衡意识是心的真实本质,但如果没有努力知道心的真诚,则状态真实本性将难以维持。并没有强调在无需担心的情况下可以保持空检测和未释放空气的平衡。前者重功夫,后者重天赋。但朱子后世学者普遍认为,这里的《朱子全书》讲的是事物的绝情,身心清空,如赏天平衡,绝对处于未发现的状态。朱子后来在讨论未发表的问题时,将第《大学或问》段作为重要依据。
卢龙奇在《大学或问》中讨论了《大学或问》的这个表达式:
朱子《松阳讲义》 很详细。曰:“人之心清空,如明镜之空,如天平之天平。自以为是其身之主宰,即是其真身之性。而欢喜,愤怒、忧虑、恐惧反应了他的感受,而他的美丽俯视,也离不开它的用处,所以,当它不被感受时,它是空的,即使是鬼神。见不得,此时无得失,相应皆在中,其用辨空平衡,坚定不移,是故世界之道。为什么不对呢?”这是对“正”的第一个解释。特点。他又说:“但如果你没有注意到事物的到来,你可能无法在不失去它们的情况下应对它们,而你必须随它们而去,那么你的喜、怒、忧、惧就会肯定会受到影响,这颗心的使用就无法实现了。”一般“正”者,是指《大学或问》,即所谓“一切都在中间”; “不对”是对未来有一种期待,或者是已经处理好了,藏在心里的人,是不应该发出话来,但方式不对的人,或者是在回应的时候。或问所谓“不能失去什么”,即集中强调而不是对的,所谓“必须与事并进”,就是要有所期待。《或问》 从来没有说过,《中庸》 文字只是。
就发处说起,盖未发之前气未用事,无得失之可言。其实也,有得失,如异学之寂灭,众人之冥顽,但其工夫只是戒谨恐惧而已,不待乎正其所不正也。(陆陇其,1986年,第856页) 所谓“《传》文就发处说起”,指《大学》传七章所说“有所忿懥”“有所恐惧”“有所好乐”“有所忧患”,因为恐惧、忧患等都是已发。而《大学或问》讲“未感之时至虚至静,无所谓善恶得失”,是从未发说来。所以陆陇其认为《大学或问》讲未感之时至虚至静即是“未发之前,气未用事”的状态。但陆陇其并不赞成朱子未发之前无得失可言的思想,认为未发之前也有得失,这就是持未发不就是中、未发也非有善无恶的立场。这说明他是注重未发之心而论之,属于主心派,持未发有不中之见。他虽然没有提及气质的问题,但其结论近于气质之性派。 清施璜认为: 未发之前,气未用事,此心寂然不动,浑然至善。及发而中节,则无往而不善;发不中节,然后有不善。故君子于思虑方发之时,用省察工夫,以去夫外诱之私而充其本然之善也。(施璜,第37页) 此说也是把“未发之前”“气未用事”,理解为心的寂然不动状态,此时纯粹是善。已发而不中节,始有不善。善是本然而有的,不善则是后有的。他的观点是主心派,持未发为中的观点。五
在朝鲜时代的性理学中,由于发展了理发气发的辩论,朱子答黄榦语以及黄榦的论性说,在辩论中的影响也相当深远。已发未发的理论本来是以联系、确定一定的功夫为目的的,但在朝鲜时代性理学中,往往也独立为一种心性论的构建。本节只简述李退溪和李栗谷的相关思想,朝鲜时代其他思想家的讨论待另文专论。 李退溪主张: 性即理,固有善无恶。心合理气,似未免有恶。然极其初而论之,心亦有善无恶。何者?心之未发,气未用事,唯理而已,安有恶乎?惟于发处,理蔽于气,方趋于恶。此所谓几分善恶。(《退溪全书》第4册,第95页) 退溪此说为心本善论,认为气未用事是指心之未发而言,他所说的心之未发是“极其初而论之”,可知其所说的心之未发实即心之本体,认为心之本体只是理,只有理对心的作用。若心未发时气未发生作用,理不受障蔽,故有善无恶;心之已发,气已用事,气蒙蔽了理,才有恶的出现。 另有关于此问题的一个问答: (问)“又尝窃意七情犹可谓之有善恶者,以其气未必纯善故也。但未知气本未纯善,则当其未发,谓之善恶未定,可也,其谓之纯善无恶者,何义?” (曰)“湛一,气之本。当此时未可谓之恶。然气何能纯善?惟是气未用事时,理为主,故纯善耳。”(《退溪全书》第9册,第96页) “湛一,气之本”,虽然是张载之言,但退溪这里的引用,当与朱子湛然虚明之说相当,故实是同意朱子关于未感之时人心湛然虚明、至虚至静、如鉴空衡平的思想。同时他强调,未发时气未用事,但以理为主宰,理显现为心,所以纯善无恶,这比朱子答黄榦只讲气未用事而有善无恶,而不及于理,要更为全面一些。 但他又说: 程子心本善之说,朱子以为微有未稳者。盖既谓之心,已是兼理气,气便不能无夹杂在这里。则人固有不待发于思虑动作,而不善之根株已在方寸中者,安得谓之善?故谓之未稳。然本于初而言,则心之未发,气未用事,本体虚明之时,则固无不善。故他日论此,又谓指心之本体,以发明程子之意,则非终以为未稳,可知矣。(《退溪全书》第7册,第4页) 一般来说,现实的心是合理气而言的,不可能是纯善的,一定会夹杂恶,所以常人思虑未发时,不善的根株已在心内。但他仍然坚持,就“本于初、极其初”而言,心之未发、气未用事,是心之本体虚明之时,无有不善。则他所谓“本于初、极其初”应指在根本的层次上,只能理解为就本体言。这无异于说常人心之未发并不就是心之本体,常人心之未发有不善之根,而心之本体并无不善。就其对心之本体的坚持而言,其思想近于天地之性派,而对常人未发的看法就近于气质之性派的未发不中说了。可见他是把这两种看法在不同层次上加以安置而作了综合。 李退溪曾作《静斋记》: 若曰静而气未用事,则所谓气者,静处无而动处有,所谓理者,静处明而动处暗,安见其理气合一、流行无端之妙乎?(《退溪全书》第10册,第39页) 其后又作小简曰: “向所论静时气未用事,故理得自在。”此意与孟子性善之论同,乃亦是极本穷源而言也。及夫气动而流于恶也,理亦何尝有一刻停息。但为气之所蔽,故理不得昭融透彻、主张发挥尔。然则理非静有而动无,气亦非静无而动有明矣。(同上,第40页) 这是从根本上质疑气未用事说,主张在宇宙论上理气永远合一、流行无始,气不可能在哪一时段不用事或不存在。退溪很担心对“气未用事”的讨论变成对宇宙论意义上的理气论的一种论述,从而导致气在某一时段的存在缺席。 李栗谷也对此进行了讨论,他认为: 大抵未发则性也,已发则情也,发而计较商量则意也。心为性情意之主,故未发已发及其计较,皆可谓之心也。发者气也,所以发者理也。其发直出于正理,而气不用事,则道心也。七情之善一边也,发之之际,气已用事,则人心也。七情之合善恶也,知其气之用事,精察而趋乎正理,则人心听命于道心也。不能精察而惟其所向,则情胜欲炽,而人心愈危,道心愈微矣。(《栗谷全书》上册,第347页) 与所有学者的理解不同,栗谷不是把“气不用事”仅仅理解为未发,而是把气未用事表述为已发时的一种状态,所以他说“其发直出于正理,而气不用事,则道心也。发之之际,气已用事,则人心也”。他讲的是发出之时气的用事与否,则这里的讨论就和朱子学传统中的气未用事的未发论不同了。 他也讨论到未发时的气未用事: 性虽有善恶,而当其未发之际,几微不动,四德浑然,气未用事,故《中庸》谓之中。中者,大本也。及其既动,其气清明,惟理是从,则乃中节之情而是达道也,岂有纤毫之疵累乎?惟其气质不齐,其动也,气或不清,不能循理,则其发也不中。而驯至于恶,自其初动而已然,非厥初必善而厥流乃恶也。(同上,第449-450页) 他这里讲的未发是性的未发,故提到“四德浑然”。他所说的气未用事,是指未发之中,是性未发为情的状态。当性发为情,气开始用事,气的作用体现在清明或不清明。气若清明便会顺从于理,气若不清明就不能循理,于是发而不中。可见,气的作用即体现为可以在性发为情的具体过程中发生重要的影响。 在《人心道心图说》中他也说: 理本纯善,而气有清浊。气者,盛理之器也。当其未发,气未用事,故中体纯善。及其发也,善恶始分。善者,清气之发也。恶者,浊气之发也。其本则只天理而已。情之善者,乘清明之气,循天理而直出,不失其中。可见其为仁义礼智之端,故目之以四端。情之不善者,虽亦本乎理,而既为污浊之气所掩,失其本体而横生,或过或不及。本于仁而反害仁,本于义而反害义,本于礼而反害礼,本于智而反害智,故不可谓之四端耳。(同上,第512-513页) 这里所说的未发和气未用事,也是指中体,即“理本纯善”的性体。与宋元时代的朱子学不同,李退溪和李栗谷都是在理气双立撑开的架构中来处理心性已发未发的问题。栗谷依据这个架构认为,性未发为情时,气未用事,便是理主其事,在这个意义上,栗谷是性体派,而从关于未发是性的讨论则可以说是天地之性派;他同时又认为,性发为情时,气用其事,情是乘气而发,气有清浊,故情有善恶。可见他同时注重气对情的先在性和决定作用,故对情的溯源是重视理气两方面的,可以说是接近气质之性说的结论。 深入研究表明,朱子哲学中,有些问题他本人只作过很少论述,但在后世经不断的关注而成为朱子学内在的重要讨论。这些问题在不断讨论中被集中化,并由此形成了朱子学内部的不同观点或派别。这些问题的重要性只有在整体的朱子学研究中才能充分表达出来。而这一过程也使得朱子哲学体系中的各种逻辑可能性得以渐次展开。 参考文献 [1]陈沆,2015年:《近思录补注》,见《近思录专辑》第11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陈来,2009年:《有无之境——王阳明哲学的精神》,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10年:《朱子哲学研究》,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11年:《宋明理学》,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3]顾九锡,2000年:《经济类考约编》,见《四库未收书辑刊》第5辑第15册,北京出版社。 [4]胡广,1986年:《四书大全》,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205册,台湾商务印书馆。 [5]胡居仁,1986年:《居业录》,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714册,台湾商务印书馆。 [6]黄宗羲,1986年:《宋元学案》,中华书局。 [7]黎靖德编,1986年:《朱子语类》,中华书局。 [8]李光地,1986年:《榕村语录》,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725册,台湾商务印书馆。 [9]《栗谷全书》,2017年,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10]刘因,1986年:《四书集义精要》,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202册,台湾商务印书馆。 [11]陆陇其,1986年:《松阳讲义》,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209册,台湾商务印书馆。 2002年:《三鱼堂日记》,见《续修四库全书》第559册,上海古籍出版社。 [12]丘濬,1936年:《朱子学的》,商务印书馆。 [13]施璜,2015年:《五子近思录发明》,见《近思录专辑》第8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14]《退溪全书》,1990年、1991年、1992年,韩国骊江出版社。 [15]汪绂,2002年:《理学逢源》,见《续修四库全书》第947册,上海古籍出版社。 [16]王澍,2002年:《大学困学录》,见《续修四库全书》第159册,上海古籍出版社。 [17]魏校,1986年:《庄渠遗书》,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67册,台湾商务印书馆。 [18]熊赐履,2002年:《下学堂劄记》,见《续修四库全书》第947册,上海古籍出版社。 [19]薛瑄,1986年a:《读书录》,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711册,台湾商务印书馆。 1986年b:《读书续录》,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711册,台湾商务印书馆。 [20]应撝谦,2002年:《性理大中》,见《续修四库全书》第949册,上海古籍出版社。 [21]张伯行,1937年:《濂洛关闽书》,商务印书馆。 [22]张九韶,1986年:《理学类编》,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709册,台湾商务印书馆。 [23]真德秀,1986年:《西山读书记》,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705册,台湾商务印书馆。标签:
用户评论
看了陈来的这篇文章,对朱子学的“怒不发则无事”思想有了更深的理解。觉得这个观点挺有哲理的,是不是我们平时怒气冲冲的时候,如果学会忍一忍,事情反而能解决呢?
有13位网友表示赞同!
陈来老师的这篇文章让我对朱子学有了新的认识。怒不发则无事,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做到却很难啊。我得多学习一下。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朱子学的“怒不发则无事”思想,听起来好矛盾啊。怒气不发,心里不痛快,这怎么算是没事呢?
有9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篇文章让我对朱子学有了新的看法,没想到朱子学里还有这样的智慧。怒不发则无事,感觉这是一种很高的境界。
有10位网友表示赞同!
陈来老师的文章让我对“怒不发则无事”有了新的理解。我觉得这个思想对我们现代人很有启发,要学会控制情绪。
有6位网友表示赞同!
朱子学的“怒不发则无事”思想,感觉有点消极。难道遇到不公就应该忍气吞声吗?
有14位网友表示赞同!
陈来老师的这篇文章写得真好,对朱子学的“怒不发则无事”思想进行了深入剖析。我觉得这个观点挺有道理的。
有11位网友表示赞同!
朱子学的“怒不发则无事”思想,感觉有点矛盾。愤怒是一种正常的情绪,压抑它是不是不利于身心健康呢?
有16位网友表示赞同!
看了陈来老师的文章,对“怒不发则无事”有了新的认识。感觉这是一种修身养性的方法,值得学习。
有10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篇文章让我对朱子学产生了兴趣。怒不发则无事,这四个字蕴含着深奥的哲理,让人深思。
有15位网友表示赞同!
陈来老师的文章让我对朱子学的“怒不发则无事”思想有了全新的认识。我觉得这是一种很好的情绪管理方法。
有14位网友表示赞同!
朱子学的“怒不发则无事”思想,感觉有点过时了。现在社会竞争激烈,有时候不发怒是不可能的。
有18位网友表示赞同!
陈来老师的文章让我对朱子学有了更深的了解。怒不发则无事,这是一种很高的境界,我要努力去实践。
有14位网友表示赞同!
感觉陈来老师的这篇文章有点难懂,但还是能理解“怒不发则无事”的内涵。这种思想对我们现代人很有用。
有13位网友表示赞同!
朱子学的“怒不发则无事”思想,让我想到了道家思想中的“无为而治”。感觉这两种思想有相通之处。
有19位网友表示赞同!
陈来老师的这篇文章让我对朱子学有了全新的认识。怒不发则无事,这是一种很好的修身养性方法。
有12位网友表示赞同!
朱子学的“怒不发则无事”思想,感觉有点矛盾。愤怒是一种正常的情绪,压抑它是不是不利于身心健康呢?
有5位网友表示赞同!
看了陈来老师的文章,对“怒不发则无事”有了新的认识。我觉得这是一种很好的情绪管理方法,值得学习。
有12位网友表示赞同!